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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师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左凌也没犹豫，解锁直接拨通了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。

    黎夜刚出教室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，看着来电显示，他愣了一下。他还以为左凌的手机早就上交了，所以也没打电话给她。

    集训那边有多严格，他是知道的。听说那些老师都是全国各地找来的，都是极品中的极品，不仅在数学这方面的造诣都很高，关键是对付起学生来，从来不手软。像左凌这种皮的要死的学生，在那些老师眼里根本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接通电话，黎夜把手机凑到耳边，“怎……”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，就被对面的声音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爷爷！”

    黎夜：“……”？？？

    这个称呼一出来，直接把黎夜叫懵了。他想了想，还天真的以为左凌叫的是黎夜，只是没把字要清楚。

    “爷爷。”紧接着，左凌又叫了一声，黎夜这才确定了，左凌叫的就是爷爷，不是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眉头一蹙，黎夜也是个聪明的，也没说话，安静的等着她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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