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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有证据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证据说是我害死江晨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啧，你是杠精本精吧。”左凌隐隐约约的感觉程依依脑子就是问题的，你和她说话吧，就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上，说不通，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“这句话，你去问警察比较合适。”

    左凌也懒得和她争执什么，感觉像是和一个精神病讲话，往前走了一步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回头看了一眼程依依，沉声警告了一句：“还有，离我远点，你既然知道我是侦探，那就要知道，我要是认真起来，只有时间的问题，没有能不能破案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只要她想，只要时间不是问题，她觉得没有她搞不定的。

    但是关键现在她施展不开拳脚，有很多的限制。她现在不是正规侦探没办法直接参与办案，而且老板那边也盯得有些紧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开学典礼八点开始，左凌跟着班里的学生一起去了学校大礼堂。他们的位置在中间，距离舞台不是很近，但是又不远。坐在这还能看到黎夜站在台上正在扫视着台下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转了一圈，忽然停下，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。看着台下的左凌，他微微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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