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烈日下,一莽汉打赤膊,因常年暴晒,皮肤黝黑发亮,他站在大锅卤鸡爪前,手上茅草不断舞,驱赶闻香而来的苍蝇。 五丈外知一三人已经观察他有一阵了,知而看着莽汉,怎么也不觉得他会染布,“银哨哥哥,你确定他是千里马?” 银哨点头,“他祖父是当年最有名的染布师傅,人尊称白老,他最有名的作品是深秋余晖,那布红黄渐变,晕染自然,宛如深秋里余晖尚存的天空之色,此染色之技直到今日都无人可复制。” “怎么到他就成厨子了?” “他爹有傲气,不给东海染布,东海赶他爹到川地,他爹为了谋生,便干起卤味,他爹死后,子承父业,他接管了这小买卖。” 假如是白老的儿子,知而姑且信,孙子都隔了一代,知而有些怀疑。 知一走到白回前,白回笑脸相迎:“姑娘要几斤啊?” “三斤。” “辣的还是不辣的?” “各一半。” 白回熟练给她称了用纸包好,知一接过,分了一包给知而,然后当着白回的面吃了一根,“鸡爪里有罗汉果的味道。” 白回点头,“罗汉果清热解暑,又回甜,加进去再好不过,姑娘舌头灵敏,能吃出它来。” 一般人只尝出八角桂叶,而且放的罗汉果少,辨别出罗汉果的没有。 第(1/3)页